“唐医生，我的记忆已经被人改变了，它长在我的脑子里，你不是知道的吗？不管做什么都没用的……”健身教练泄气了，他在此之前已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，生活毫无意义，“也许你应该放弃……”走到包厢一角的男子弯腰去按开关，低头时看到地上一双精致的黑色皮鞋。

海风吹过来，唐甜甜就必须得大声说话。特丽丝不需要看谁的脸色，说话直接。

陆薄言摇了摇头，“她否认了，而且她对警方作证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唐甜甜坐下时觉得自己心还在砰砰跳，她大脑一片空白。唐甜甜坐了一会儿，起身时看到陆薄言从楼上下来。

威尔斯的车停在了别墅外。交警看气氛不对劲，这两人一个嚣张，一个阴沉，而路边的两辆车撞得不轻，其中一辆车头都陷进去了。

接通陆薄言电话的时候，威尔斯的余光突然看到有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他们。审讯人拍拍桌子，“看清楚，这是康瑞城的东西！”

就连穿便装在暗处的保镖看了，都露出了放松的笑容。“他被人注射过什么东西？”陆薄言眯了眯眸子，很快想到了这一点。